来也没有多熟悉吧。”慕长宁淡淡地说。
“是吗？”葛文扬反问。“你说过要和我私奔，强吻过我，这都不算熟悉？”
慕长宁屈膝，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。“我向你道歉，我当时冲动了。”
“人总要为自己的冲动负责吧。”葛文扬说。
慕长宁觉得他们在他的新婚之夜谈这个实在不合适。
“你是不是喝酒了？”她问。
“没有。”对面很快否认。“一点都没有，我现在很清醒。”
慕长宁叹气。“今天是你的好日子，别跟我多说了，好好陪陪
林傅吧。”
葛文扬让她不要挂电话，不然他会一直打。
他从别墅区路灯的位置往前望去，目光穿过树木葱葱的园林上方，注视着二楼的落地窗。
那里灯光微弱，却引人入胜。
就像她这个人一样，看上去平平无奇，实际上谁一沾，就别想放下了。
转过天来吃早饭的时候，慕长宁没有拒绝陆展安陪她一同去。
出门之前，慕长宁再次打开手机确认了一遍日期。
陆展安换衣服下来，她正在摆弄着他的钱包。
“你觉得什么版型好？”慕长宁在路上突然提起来。
陆展安思考后，说了几个居住舒适，好打理的户型。
“要不然还是挑个连栋吧，给你省点钱。”这句和他的话没有什么关系。
车停在售楼处门口，慕长宁看着他，抬手亮起一张银行卡。“这里面的钱，够付一套房子的全款了吗？”
沉静过后，陆展安的目光渐渐移到她脸上。
他眯起眼睛。“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？”
慕长宁轻轻挑眉。“不愿意？”
陆展安看着她将卡片放回包里，不确定地明问了一句。“你用我的钱？”
“不行？”慕长宁看他。
“哎呦呵，转性了？”陆展安勾起嘴角。
“是想明白了。”她回应道。“我好歹跟了你这么长时间，要是不捞点什么，太亏了。”
其实这话说得是对的，只不过她想捞的不是钱，是他心死后化成的灰烬。
“这理早你不懂？”
慕长宁眨眨眼，面
色平静道。“女人年纪大了，就要多为自己打算，我青春饭还能吃几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