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,都不是柏凝干的吧? 别样的念头,已经在部分人的脑子里种下。 只待时机一到,便能生根发芽。 而这一切,柏凝尚不知情。 她只是在一个人行走了许久之后,发现天地苍茫,她却不知该往何处去。 虽然是有点没出息,可是,她现在有点想喝酒。 借酒消愁吗? 柏凝也不知道。 只是这心头堵得慌,觉得无趣极了。 谁有酒呢? 月息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