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厉害,凸起处皮肤被打到溃烂,看起来有些可怖,时云舒睫毛颤了颤。 她抬手,想轻轻抚摸,又怕碰到伤口,只停留在边缘:“疼吗?” 男人语气轻松:“不疼。” 时云舒不信,轻声问:“这儿会留疤吗?” 会像手腕上那道疤一般,再也消不去吗。 “你希望它留疤吗?”